一画即诗中意诗是画里禅上山月在野下山月在山--胡乱集句,有点乱点鸳鸯谱。古云开卷有益,需取法为上,读上上人之书,才能开卷有益。始读饶公宗颐《黄公望及〈富春山居图〉》,第一感觉就是觉得饶公不同于钱钟书。饶公做学问亦如季老乃竭泽而渔,所有观点及认识皆有出处,非人云亦云。而所述之文,立德立言,都是让人懂得。钱钟书巜管锥编》则不同,读书读出心得,却故意用五四运动之前的繁体字出版,给人的感觉就是,非识繁体字而不配与其心有灵犀,有点高人一筹。作家学者也好,思想家也罢,首先需要平易近人。目中无人,最后眼里也没有了自己。首先,第一要著,就是学问是用来干什么用的?学问应用于自己,可谓之哲人,学问应用于社会,如若孔子之《论语》,半部《论语》治天下,可谓之为圣人。学问束之高阁呢?以管窥天,也是坐井观天,以锥刺地,亦如无立锥之地也,还藏着掖着,怕人偷走学问。这样自许的学问,还《写在人生的边上》,如果写在人生的中间呢?就有点让人不好接受。诗到江西别是禅,只要不写在人生的边上即可。凡事不能高人一筹,低人一筹,才能写在人生的中间。二诗到江西别是禅--这是饶公宗颐序张秉权先生研究黄庭坚诗时,引用的金人刘迎的诗句。楚某读书不求甚解,遇见喜欢的诗句,经常信手窃来,或当作题目,或歪说曲解,自以为趣。如此渊明陶潜之嗔,往往会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故而再读饶公对黄庭坚的认识,方可顿开茅塞。适之先生云:读书有心得,记录下来,才能变为己用。这些年,楚某心得于书,录之以笔者,估计不少于几万余言。然而,变为已用者,却廖廖无几,何也?唯读书年龄之不同,效用自然不同。楚某十二三岁无书可读,唯有半部水浒相伴,时至今日,梁山好汉脸谱仍历历眼前。而今年届五十,虽勤以笔记拙,却经常朝识暮遗,记忆存留绝对不超过三天。过去,某曾嗤司马南、孔庆东之流为嘴皮子上的功夫,现在看来,嘴皮子上的功夫并不简单。因为懂得与说出来,尚存在着一个转换过程。所以,适之先生之语,应该再加一点充,也就是说,读书有心得,记录下来,再说出去,才能有可能形成自己的东西。国人大多耻于夸夸其谈,其实,谈之也未必夸夸而凿凿,只要营造交流的气氛和氛围即可,因为真理方可愈辩之愈见明析。苏、黄、米、蔡宋之四大书家者也。庭坚先生之《松风阁》楚某也曾临写过数遍,谓天下第三大行书之东坡先生《黄州寒食帖》乃庭坚先生题跋。书法家早有定论其书艺绝对列在东坡先生之左。只是因为其书法名气太大,又无苏东坡先生"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这样家喻户晓之千古名句,所以,其诗之光辉湮没在书法的名气里了,对楚某也不例外。晨读饶公《山谷诗研究题辞》,洞开豁然,饶公谓之:点铁成金,破壁斩关,或可以黄庭坚幼时诗句以佐之:骑牛远远过前村吹笛风斜隔岸闻多少长安名利客机关用尽不如君--时年七岁万里云程着祖鞭送君归去玉阶前若问旧时黄庭坚谪在人间今八年--时年八岁诗到江西别是禅,讲究字字有来头,以禅耽诗的黄庭坚先生,绝对是江西诗派的开宗立派的领袖。楚某只知其书,不知其诗,此乃不求甚解之祸也,今以记之,并要敢于说出来,方乃鉴之为用也。三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涂烈兄并江西同仁:大家好!北京骤然升级的疫情,错过与大家雅集滕王阁,瞩望海昏侯墓的契机,唯实有点遗憾。南昌是一个英雄的城市,更是文人雅士向往的地方。诗到江西别是禅春回池塘一句子上句为金代诗人,无诤居士刘迎,赞称江西诗派开山鼻祖大书法家黄庭坚,下句乃本人借胆一撰,末必合乎平仄格律,却能略抒心境。另外,中国画之宗师八大山人朱耷,开江西一代画风书风,经久不衰,目前仍在影响着当今书坛画界,足可之谓影响深远,源渊流长,深厚的文化底蕴,决定了江西的文化,特别是书法方面优势,值得挖掘。以涂烈兄为代表的江西诸位同仁,秉大宋黄庭坚之志,承大明皇胤八大山人之势,继往开来,江西榜书事业,臻臻日上,实在可贺可嘉!两个一百年,特别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新中国书法一直在探求自己的形式,努力形成自己传统。特别是二十一世纪后,无纸化教育,无纸化办公,使得书法的应用与实用功能几乎消失殆尽。科学技术是双刃剑,却为榜术艺术发展提供了前所未有的契机。试想造纸技术的困遏魏晋南北朝,决定王羲之不可能写出榜书。发展是硬道理,中国书法走出象牙之塔,从室内走向室外,势必会成为历史之必然。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今天,再读王勃《滕王阁序》,最大的感受就是不能与诸君相聚于南昌,仿佛实乃天意。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还未到秋水灌河之际,待到秋水共长天一色时,我们再聚首,共写秋水文长。最后,预祝本次会议圆满成功!诸位同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诗到江西别是禅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会长
发布时间:2023/12/3 10:09:16 点击数: 次